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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开放约稿,只要不说就还接,很喜欢一些钞能力的金主爹(x)

【商稿展示┋迎春个人中心】迎春

食用注意:1.OOC有

2.迎春个人中心 desu

3.推条飞速,角色流血打斗场面有

以上,食用愉快


正文:

  迎春是种族中最先盛开的那一朵,从她睁眼时就明白了这点,按说这种时候,像她这样的奇才应该得到族人的重视和夸赞才对,但不知是刻意忽视还是并不在乎先后顺序,总之到头来她也没有如预想中那样被族人们关注到。——对于这件事,迎着说自己毫无感觉也不对,说自己满腹怨怼也不对,但负面情绪肯定是躲不开的。

  迎看见到了比自己晚盛开,但又身处高位、手握重权的人,她并不太能理解这一现象,因此面对这些相关的人和事时总是半皱着眉。她本身不是那种愤世嫉俗的人,对于此也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于是经常有人对迎春的印象是话少又孤僻,毕竟她习惯了一个人坐在哪里盯着附近的某处又或者是某件事物发呆,一言不发,鸦黑色的刘海齐刷刷地向前垂坠下来,和耳边的碎发一起挡住了她绿色的眸子。

  尽管实际上迎春不是性格古怪的人。她只是借此让自己静下心来,能够冷静地思考一些事情,会给人这样一种感觉或多或少也与她看上去过分清冷的面容有关,迎春的性格与长相同她的本体所给人的感觉相去甚远,应该说更像隔壁的梅华。

  迎春习惯于在日落时去居住区与保育区交界处的那一片森林,到了黄昏时那里几乎不会有什么人。森林深处的一片空地间的湖会因为夕阳而变得波光粼粼,除了鸟叫声以外就只剩下风声与迎春的呼吸声。

  迎春在等着,她在等着一个机会,一个让她可以被注意到的机会。安分守己,正常生活似乎冲淡了迎春在种族中做为头一个盛开的特质,虽然本来也没多被关注,迎春从湖边站起身来,往居住区走回去。

  那天晚上,迎春做了一个很夸怪的梦,她梦见自己被枯藤缠住,动弹不得。耳边被刺耳的蜂鸣声所充斥,呼吸中带有浓烈的铁锈味。迎春大睁双眼,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迎春用手脚拽着枯藤,它们却意外的坚韧,迎春咬牙切齿地与它们斗争了半晌,恰好卡在它们开始断裂之时,迎春感到背后坚实的地面开始塌陷,她动作一顿,反手去抓枯藤,却已经来不及了。

  迎春从树丫间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狼狈地滚了两圈后在树间停了下来,来自背背的疼痛让她离开了荒诞的梦境,她在泪眼朦胧间看见了头顶不远处断裂下垂的枯藤,——原来是它们。

  然后违和感便涌上了迎春心间,她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在这个看上去像是保育区的地方。

  迎春爬起身,拂去发间的草叶,在看到树叶树枝间悬挂着的那两轮泛着淡淡血色的月亮时心脏猛然向下一沉。

  自己被淘汰机制选中了,拉进了空间中,迎春对于淘汰机制早有耳闻,每天晚上会随机抽取不同种族的人进入空间厮杀,直到黎明,而且只能有半数人存活,否则根本不会见到太阳。而头顶的两轮月亮是结束的评判标准——当血色淡去、两轮月亮重叠为一轮时,空间便会解除,厮杀也会结束。

  迎春烦躁地抓抓头发,原地踱了几步。她对此没有任何准备,赤手空拳地在睡梦中被拉进来,现在对此手足无措。

  迎春深吸了几口气,听见有人重重踩过林间枯叶的声音,干枯的枝叶在脚下支离破碎,迎春举棋不定,逃跑似乎不是最佳选择,于是她屏住呼吸,让身体贴向巨大的树干上的一处凹陷,让自己隐藏在树间的黑暗里。随着脚步声的接近迎春嗅到了血液的气味,听出了对方的趔趄,她看着那人从自己面前走过,再然后,看着他倒了下去,四肢抽搐。

  迎春仍旧待在黑暗中,直到对方“格格”的喘息声停止下来,迎春又等待了片刻,悄声走上前去,用脚尖顶了顶那人。

  没有反应,他已经成了死尸,为剩下的人的离开做出了贡献。

  迎春蹲下身,伸出手迟疑了一下,在那人身上摸索起来,最终翻出了几把类似暗器的精巧匕首,迎着抓着它们盯了片刻,收好了它们,快步离开了此处 。       

  有了武器,人就是会更安心,从实际角度而言也的确如此。

  迎春没有任何打斗的经历,但应激反应也足以让她在受到攻击时勉强应对,边逃边打,迎春尽力避免打斗,她不觉得自己能以一个轻松的心态去杀人,但……

  迎春被人扼着脖子按在地上,对方似乎也是头一次杀人,手都在发抖,迎春胡乱踢蹬着,在对方手松的那一瞬狠力掀开对方,抽出另一把匕首,脑海中只有刹那的犹豫,就冲着他的咽喉刺下去。

  甜腻的鲜血涌出,迎春呼吸急促,匕首险些滑脱又被握紧,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把尸体推了开来。

  有了第一次后,迎春的心理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头顶的月亮在渐渐合二为一,迎春的刀下得也越加干脆。

  血色淡去,两轮月亮合二为一,迎春无力地倒在死人身边,盯着开始瓦解的夜空,疲惫地闭上了眼。

  迎春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并不在家,她不顾全身骨头酸痛,翻身想坐起身,但一只手却拦住了她,那只手并没有恶意,也不容迎春拒绝:“躺回去,你需要休息,我是护理院的人,不会害你。”

  迎春被摔了回去,“护理院……?”她看向坐在自己床边的女人。女人头也不抬,“做为从淘汰机制里不多见的轻伤存活者,恭喜你,你获得了长老院的认可。不过要想更进一步,你还要更加努力。”

  一直以来,迎春在等待的话终于切实地被她听见了。

  得到了长老院的认可,迎春得以被重视,从淘汰机制中存活下来的人似乎都是某种类似杀手职业的预备队,迎春对此并不太意外。对于长老院所保证的既得利益以及要求的义务,迎春没怎么思虑便答应下来——一大原因是她怀疑拒绝后自己还能否四肢健全,神志清晰地活在世上。

  自然,训练是不可避免的了,虽然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但每天都仿佛再经历一次淘汰机制也是迎春没有料想到的。

  活下来是没问题的,只是过于疲累,迎春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作为回报,她的地位在向上爬升,手里的权力得以被握紧,这一切都是她曾经所期待的,与此同时,迎春也觉察了各种族间越加微妙的气氛,平衡与和平变得不再稳定,承载其的天平正摇摇欲坠。

  她很清楚是因为罕见的大旱,淡水日益珍贵,各族间的摩擦也越加明显

  大旱之年已有百来年不曾出现,这一次反常着实叫人措不及防,迎春在餐桌前对着传导体系中被她捕捉到的的“保育区植物死亡率升高,有关部门呼吁公民增强节水意识”等等信息左耳进右耳出,想着光靠节约下来的那点水也其实没什么用。

  恐怕战争是避免不了的。迎春目光沉沉,不再去感知自己的藤蔓传来的信息,放下了筷子。

  事实上也正如迎春所料,就在几天后硝烟就弥漫了过来,由藤蔓、根部、花粉组合而成的传导体系中最优先的信息立即被关于战争的各种可靠或不可靠的消息占领了。

  迎春正专心地用自己的根部感知着最新的消息,忽然翻身起来抬手抓住了一只伸向自己肩膀的手,看见来者后神色和手都放松下来,“前辈,有什么事吗?”

  青年也没因迎春的举动生气,他转转手腕,在迎春身边坐下,“反应比上次快,不错啊,——是长老院那边,他们希望你可以去B-12战区那边执行一个任务,大致内容你应该能猜到。”

  迎春收回了自己的根部,“要我去刀了某个将领?”她并不含糊,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麻烦前辈等会把资料给我吧。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我会与你一起去。”青年说,“详细的在路上我与你说。”

  迎春应了下来。当晚凌晨到了B-12战区时,她已经弄明白了暗杀对象的各方面信息,她站起身准备潜入夜色,青年仍坐在桌子后面,笑眯眯地冲她挥挥手,“去吧,要加油喔,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迎春把兜帽拉过发顶,一言不发地掀开帐帘,手指在匕首的刀面上轻轻滑动着,闪身融入了夜幕中。

  青年看着迎春离开,给自己倒了杯茶,呷了一口。

  在青年已经重新泡了五壶茶以后,营帐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青年略略抬眸,进来的人却不是迎春。

  “迎春呢?”他放下茶杯问。

  “大人……她在临时医院,重伤昏迷……”对方答,“带着对面将领的人头回来的。”

  青年面色稍沉,起身命道:“带我过去。”

  迎春被单独隔在一个隔间里,白色的布帘后少女躺在床上,一身绷带和软管,人头还被放在床边,青年先拎起那个人头察看了一番,满意地颔首,把它放回了原位,又俯下身去看迎春。

  迎春虽说昏迷不醒,形容狼狈,但仪器上显示的各项数值也很正常,看样子并不会有生命危险。青年眯眼,在迎春发间发现了一点嫩黄色,随后又是一点。

  是迎春花。意识到这点的青年一愣,他看着迎春发间生出鲜绿的花藤和嫩黄的花,表情逐渐变得欣喜若狂,他把被子掀开一角,见迎春显得苍白的手背上正绽放着细微的绿色纹路,嘴角一勾,又给迎春盖好被子。

  “她要变异,”青年悄声说,“你们在外面等着,别发出太大的声音。”他吩咐道,盯着迎春的脸。

  迎春仍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她又做了一个梦,脱离了那一片狼藉的营帐,身体上的伤口也不再疼痛,穿行于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迎春花花海中。

  迎春花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没过了小腿,踩上去有种靡烂的柔软感,迎春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去,漫无目的地徘徊于黄色的海洋之中。

  在走到腿脚发酸时,迎春终于看见花海有了一丝变化。——原本平坦的花海猛地向下倾去,似乎在不远处形成了一处凹陷,迎春提起力气,走完了最后一段,在几陷边缘看下去。

  在它底部的中心是一朵半绽放的巨大的迎春花。迎春顺着缓坡下到凹陷底部,停在了巨大的迎春花面前,它如有所感地将花瓣又舒展开一些,迎着停在花瓣外,向其中张望着,

  看上去,那里面似乎没什么危险。

  迎春终于走了进去,在迎春花的深处见到了一面镜子,镜子里是她自己的倒影,却又有些不同。

  倒影的眼眸中有一朵盛开的迎春花,泛着淡白色的光芒,取代了原本瞳孔的位置。迎春痴迷地盯看倒影,抬手轻抚过自己的眼睛,随后伸向镜面。

  当迎春的手掌碰到镜面时,它有如水面地从手掌碰到的地方泛出了一圈涟漪,迎春看见自己的手背上浮现出细微的绿色光芒,紧接着镜面内出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生生把迎春扯了进去。

  她听见了玻璃的碎裂声,穿过镜面时又只如落进水里。


  迎春的眼帘轻动,睁开了双眼,夕阳都已经昏暗了,青年正呷着茶。

  “好极了,你醒了,我本来以为你要到晚上的。”青年放下茶,“恭喜,不仅完成了任务还变异了。”

  迎春还有些头痛,因此只看着青年。她用没扎针的手去接太阳穴,从发间抓出了一把迎春花。

  “智力,自愈等等方面都会有提升,不过你应该是知道的。”青年道,笑眯眯地对上迎着花开的瞳孔——和她梦中的别无二致。


  保育区和居住区间的树林内响起枯叶被踩碎的声音,迎春停在树下,低头去看落了枯叶的地。

  战争终于结束,她终于又有空来这片空地,变异后的改变比她预想的更加微妙,不可察觉,但总归有在细枝末节处体现。

  “啊。”迎春听见几步开外的地方传来一声惊呼,她抬头,见到一个人类小孩满脸惊异地盯着她,旋即跑进了树林。

  迎春立即追上去,此处不是边境,不可能是外族入侵,一定是附近的保育区出了什么问题。

  不出所料,保育区外围已经没有本族的人在巡逻了,反而是一些人类。迎春把根系探到保育区内部,尽力扩大范围感知了一圈,几乎没有任何变异的讯息,看来基本都是那些被圈养的普通人类,甚至有些未被标记的人类。

  而剩下的那些变异人类……迎春皱了皱眉,难道内部找到了变异的方法?——那可难搞了。

  这里发生了叛乱,而且显然成果颇为成功,而长老院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迎春蹲在保育区外的一棵树上,沉着脸看保育区内部,也不知这里的负责人是干什么吃的。迎着把匕首从衣袖中滑出来,小心地换了换重心好不让自己的脚麻,思索着该直接回去上报还是先取证。她的目光一动,看向保育区的中心,那里似乎是这场叛乱的核心。

  就算自己不说,长老院那边迟早也会意识到,而且这个叛乱影响恶劣,必须清除。

  迎春的指腹再次缓缓沿着刀面滑动起来,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保育区,片刻后收起匕首,无声地跃到另一棵树间,只留下摇晃的树枝。

  上报自然是要的,不过在那之前,应该先解决掉那个一无是处的负责人。

  迎春等到夜幕降临,保育区内部的人类渐渐放松下来,聚集到中心区域,远远地传到迎春耳中,只有外围还有人类在巡逻,不过早已没有那么戒备森严了。

  真是容易放松。迎春心想,向下爬了几根树枝,挑准时机跳下去利落地用匕首割开了两个倒霉的人类的脖子。

  保育区不大,跟在后面的人类马上会过来,迎春用力把两个尸体拖开,胡乱擦去了脸上身上的鲜血,站起身,径直走向保育区入口。

       套衣服恐怕来不及,而且就算来得及,自己的瞳孔也绝无可能扯谎扯过去,迎春分了一柄匕首到另一只手,缓步靠近保育区入口。

  “小姐,您……”入口处的人想拦下她,迎春只掀了掀眼皮,反手两把首甩出去,把左右的守卫咽喉捅了个对穿。

  他们完全没有发觉。

  迎春睨了不远处几个聚在一起大声谈笑喝酒的人类男子一眼,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拔出匕首,往中心走去。

   迎春拉着兜帽,低着头直直往保育区中心的总控室走去,路上偶尔碰到几个人类,他们只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了看她,但并不多言。

  保育区里的环境比迎春所了解到的更差一点,她看得出那些人类在很努力地进行改善,但成效并不如他们的叛乱明显。

  她看见了人类小孩被聚集在一起,学习如何使用武器,也看见了一开始感知到的那几个变异的人类,迎春转回目光,加快了脚步。

  这是想煽动别的保育区一起叛乱,还要搭把手帮忙不成。

  如果她没猜错,毕竟这样谋划精密的叛乱一定会有内鬼和他们里应外合。而唯一有足够权力压下各种消息,默许他们如此胡来,也能够让他们勾搭贿赂到的只有保育区的负责人。

  迎春知道偶尔会有保育区内部的人类被挑选去总控室下层做一些本族人不愿做的杂活,这样一来总是有机会找上负责人的。

  迎春在总控室入口通过了验证,掀下自己的兜帽,还留在这里的几个人类见到她花型的瞳孔立即避开目光,匆匆走开。迎春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擦肩而过时一顿,刀刃的白光一闪,鲜血当下四溅。

  没必要冒险,如果这些人去告了密,自己的计划就会被打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怎么说,这些人不论有没有参与叛乱,最后判决的时候都会被处死。

  “什么人?!”

  迎春回头,绿色的眸子在冷白色的灯光下显得如同她手上的匕首一般。灯光在其中折射出的光芒冷得砭骨。

  倒是省得自己去找了。

  男子面色难看,迎春认出这是那个负责人,她不悦地眯起眼,手上的匕首转了一转,“你的根系是断了吗,还是跟人类混久了已经没有这东西了?”

  负责人一怔,盯着迎春看了一会,表情更加难看起来,“你、是长老院的人……?”

  迎春跨过一具人类的尸体,“反应真是迟钝。”她站在负责人面前,“那些人类来试探你、给你开条件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迟钝?”

  “你在说什么呢……”负责人问,神色意外的没有心虚,“这些人类只是在总控室下层打杂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吗,小姐?”

  迎春没有急于开口,她端详着男子,对方在她逼迫的目光下微微抿紧唇角,迎春又转了一下匕首,漫不经心地反问一句“是吗,你原来不知道啊”。

  男子笑了一笑,“知道什么?”

  迎春很讨厌这个人的态度,她并不喜欢对方一直反问她,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试探了,“保育区叛乱了。你作为负责人居然完全不知情。这是重罪,你不会没数吧。”

  男子的表情僵住,迎春淡淡地补上一句,“另外,如果你知道,虽然帮助叛乱罪名更重,但赶紧交代出来,我可以去说个情让你死得舒服些。”

  “叛乱?小姐,您别胡说……”男子终于又挤出一个笑,迎春在灯光下注意到男子额上的冷汗,也不答话,用一开始的目光盯着他,看着他自以为不明显地把手伸向背后,随后抽出一柄短刀来刺向她。

  迎春早有准备,她伸手向前一刺,重重劈开男子的手,转过匕首让它刀面冲外斜斜一挑,就把男子的手腕割出一道伤痕,男子倒吸一口凉气,恼羞成怒地扑将上来,和迎春缠斗在一起。

  男子被逼急后的实力让迎春稍稍有些意外,但也没支撑多久,如同第一次杀人一样,迎春把男子一脚蹬开,匕首划过去抵在他的咽喉,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神色变也不变,“我想你搞错主动权了。本来想从你这先套点情报出来的,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她的手用力,听到男子挤出“等等”两字,以为他回心转意,便堪堪收住手,挑眉看他。

  “长老院有规定……不能杀害同族……你忘了吗?”男子似乎是抓住了翻盘的机会,竟又笑了出来。

  迎春却只是看着他,眼神忽然有了一点怜悯,匕首沿着咽喉划过去,鲜血喷涌而出,“不好意思,我有这个特权。所以说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解决完负责人的迎春起身,拍了拍斗篷,向上层走去。

  迎春到了总控室上层后,先封锁了这片区域,看着封锁进度达到了100%,从这里的窗户望下去,可以看到那些人类慌张起来,聚集到了一起片刻后,一群人走向了总控室。

  这正是她想要的,她坐了下来,安静地等着。

  总控室的门被推开,闯进来的人类见里面空无一人,有些困惑,向内走了几步后门却猛地被关上了。

  人类猛地回头,见到门边站着一个人影,对方也不说话,他们却看见了花型的瞳,一个人类向前试探性地踏出一步,“您是前几天救世主大人答应我们找来的外援者吗?”

  迎春嗤笑一声,“我不是。另外你们的‘救世主大人’已经死了。”她扫视一圈这些人类,“我得承认你们勇气可嘉。这是还准备扩大叛乱范围。”

  她向那些人类走进几步,人类全都警惕地盯着她,她耸耸肩,“别误会,我暂时不想杀你们。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新的机会,你们可以选择效劳于我,延长寿命,也可以选择被我一刀送上黄泉路。”

  利弊很明显了。

  “……不可能,你这是在让我们背叛族人。”一名人类女子开口。

  迎春有点意外,她还以为保育区环境如此之差他们不该有什么犹豫才对。

  “是吗。”她轻轻开口,随即就是一刀过去,“那不好意思了,我不需要留着叛军的命。”她看着女人倒下,又看看下意识退开的人类,“改主意的赶紧说。”

  没有人开口。

  迎春烦躁地啧了一声,也不再多等,手起刀落,人类的反抗如同玩闹,只眨眼间屋内就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尸体,方才进来的人已经死了快一大半了。

  “……等等。”一个人类突然出声,迎春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看向那名少女,“我答应您的条件。”

  迎春扫了一眼剩下的人类,确认他们不会伤到少女以后颔首,向少女伸手,掌心在她面前张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颗种子。

  “把这个吃下去就可以了。”迎春嘱咐。

  少女点点头,看表情像是有些害怕,迎春看了她一眼,“不会有事的。就和平时吃东西没什么两样。”

  少女于是闭上眼,一口吞掉了种子。迎春用根部感知了一下,确认从少女脚下传来了轻微的颤动后转回目光,在那些剩下的人类里巡视一圈,无声地询问还有没有改主意的人。

  没有人类开口。

  迎春感到有些可惜,不过没办法为自己所用的话,就地解决吧。她打定主意,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最后几个人类。

  “你可以离开了。去告诉别的人这里被发现了,只有你逃出来了。”迎春对那个少女说。

  “好的。”少女应道。

  “等等,你们的头领在哪里。”迎春突然开口叫住少女。

  少女犹豫了一下,开口说出了一个地址。

  迎春离开了总控室,迎春在中心区域外围找到了少女所说的地方——充其量只是一个窝棚。她推开塑料板,毫不介意地坐在了客厅里唯一一把只有三个脚的椅子上。

  片刻,一个男人推门而入,看到椅子上坐着个人时吓出一身冷汗,“谁!”

  迎春抬起头,花形的瞳孔正对男子,她竖起食指,“别叫。来和你做个交易而已。”

  男子看清迎春的瞳孔时瞬间向后退了一步,“你……是那些怪物,离我远点!”

  迎春略一皱眉,见男子掏出枪时叹了口气,猛地起身掷出匕首,扎进男子拿枪的手,手枪掉落,被她一脚踹开,迎春抽出匕首,把它钉在了男子的耳侧的墙上,绿色的眸中泛着冷光:“我相信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了?”


  迎春走出保育区,看了一眼夜空后快步赶向居住区。

  至少他证明了人类还有一点诚实的美德。还有那个少女。她走出保育区时特意看了一眼,本来已经四散开的人类又全都聚集在一起,倒是方便了等一下的搜捕。但客观地评价,也真有够有蠢的。

  迎春走到长老院,在交错的长长走廊里绕了片刻,停在一扇门前,伸手去敲了敲,“前辈?”

  内里应了声“进来”。迎春推门而入,开门见山地说,“前辈,22号保育区有叛乱行为,已经被内部叛军夺下了。

  青年有些意外地抬眼,“已经夺下了?迎春你怎么知道的?”

  “前辈,你知道我平时喜欢去那附近的林区。”迎春指出,“而且我已经证实过了。”

  “这么说来,你已经去过那儿了。”青年并不用疑问句。

  迎春也不避讳,“而且还谋了点私利、会违规吗?”青年闻言笑了一声,“没想到你也会这么物质,不会,但不会只是一点好处吧?”

  迎春摇头。青年点点头,“不算违规,跟我过去吧,另外,原来的负责人不用干了,明天就让你顶了他。”

  “我已经把他处理了。”迎春说,青年颇为满意地看向她,迎春对此相当意外,“前辈,这样合适吗?”

  青年已经起身,闻言耸肩,“有什么不合适,你这也算大功了。”

  迎春不自禁地笑起来,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人类男子被从屋子里押出来,并到了叛军的队伍中,他一时没明白进行得还算顺利的计划怎么就被破坏了,他茫然地四下张望,看见了早些时候出现在自己家的少女,他瞬间明白过来,挣红了眼,冲她唾骂:“你!你这无耻的——”少女只是耸了耸肩,看着他被拖走,忽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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